韩曦和
LV7 2016-08-01【当高三遇上初恋】
作者:韩曦和
连载最近更新: 014 忘与不忘(二) 子曾经曰过,不作死就不会死。用英文说就是,no zuo no die。事实证明,对于从小按部就班,通常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二人,哪怕是余梓观察了两年看起来最好翻的围墙,却也是臂力撑不起自己上去,腿也够不到围墙顶。 上午阴沉沉的天色,此时已看不到丝毫存在过的痕迹,在夕阳的余晖中,楚...
作品简介:军训去了,安好,勿念,待归。
简介: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等你做好了准备,才会如期而至。青春时期的知识和青春时期的爱情是很难同时拥有的,当高三遇上初恋,你又会选择什么?是猝不及防,又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若相恋一场,惟愿时光饶过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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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曦和
楼主 LV7 2016-08-01001 初入古寺(一) “等我们活到了九十九岁,你未嫁,我未嫁,我们就凑合凑合一起过吧~”楚乐染看着右手边的余梓轻笑到,夕阳的余晖透过余梓的眼睫毛闪闪发光,余梓的身后有微风拂过河面,吹皱了道路旁河水,泛起了涟漪,黄昏在河面上浮动着,波光粼粼。 “我记得一百零八朵玫瑰是代表着求婚,”余梓看着丝毫没有诚意的楚乐染,嘴角不禁抽了抽,只感觉头顶上空有一只小黑鸟“嘎”“嘎”“嘎”飞过,留下一串省略号被乍起的风儿吹走,“倒不如等我们活到了一百零八岁,你未嫁,我未嫁,我们就凑合凑合着一起过算了。” “干嘛?我们凭着一股‘孽缘’,从小学到现在一直是同班同学,明年我们就是苦逼的高三党了,要不是我亲自体会,我压根就不会相信,我们,已经,同桌了一个学期了。”楚乐染一脸生无可恋,在心中暗道:闺蜜天天腻在一起,多少也会有点审美疲劳的。楚乐染用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接着一把牵起余梓的双手,深情款款地说到:“小梓童,朕深知你待朕不错,但朕是真的不想再与你同葬啊~” 余梓吹了吹额前的边斜刘海,在刘海再覆额后,眨着她闪乎乎的大眼睛,作无辜状:“座位不是我们选的。老师为了杜绝同学们早恋,于是安排男生和男生一起坐、女生和女生一起坐,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样,会发生更严重的问题的。陛下,臣妾可为你守身如玉了十七载,你忍心为了一个小妖精,抛弃了臣妾么~” “朕忍心。”楚乐染凝视着余梓的双眸,“世上本没有早恋,自从有了高考,于是便有了早恋。为此,十七年,我们都没有过异性同桌。” “陛下~”余梓戚戚地唤了一声,继而嫌弃地甩开了楚乐染的手,“我们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放学路上,斜阳晚照,倦鸟归林,万物匆匆。两个少女,肩并肩说说笑笑,走在斜阳里,走着谁走过的轨迹,谁又会重复她们走过的路。打马而过,往事如梦,满目荒凉,她们的故事只有彼此知晓。旧梦重拾,该庆幸即使不得月光眷顾,她们还能成为彼此黑夜中的一抹萤火,互相搀扶直到远方。 “昙露寺,向里一千五百米。”楚乐染望着一个竖立的石碑念出声,有点感慨地说到,“你说,我们路过这里也不知有多少次了,竟然没有进去过一次。” 余梓歪着头想了想,干脆地回到:“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天色尚早,不如去见识见识昙露寺的庐山真面目。” 于是两人往昙露寺出发,经过N个转弯、N个上坡路后,走到两人都快放弃的时候,在树影中一个古香古色的檐角出现。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们蹦蹦跳跳地循着檐角的方向而去,结果两人站在紧闭的大门前面面相觑。 “难不成走了这么久,就要这么回去?”余梓的语气三分可惜三分不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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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曦和
楼主 LV7 2016-08-03003 初入古寺(三) “有没有可能是蛇窟?”楚乐染定定地看着余梓说到。 “蛇窟?有没有搞错?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尼姑的可能性都比是蛇窟的可能性大。” “地道?”电视剧里一般都是这么演的。 余梓咂咂嘴,说:“我觉得是老坛酸菜的可能性比较大。又或者是腌肉?” “难道是偷吃?”楚乐染起哄。 “好奇心害死猫,要不要我们撬开看看?”余梓提议到。 楚乐染犹豫:“这样不好吧~” 身旁余梓已经动手了,由于没有现场工具,她只好徒手搬,摸索了片刻后,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有点重,我弄不开。” “我看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改天再来。”楚乐染有点心不在焉。 “只能这样了。” 说罢,二人起身,离开了“大雄宝殿”。 正准备踏入前一座殿堂,在门口余梓拍了拍楚乐染的手,示意她回头。 原来一个身着黑色法衣的老僧出现在了白菊丛后,口中念念有词,是常人听不懂的话语,可能是梵语,也可能是别的。楚乐染和余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继而一同看向黑衣老僧。老僧黑衣老僧闭着双目手持念珠,在长廊上来回踱步。 突然,黑衣老僧停下了脚步,在原地面带微笑地宣了一声佛号。 楚乐染和余梓谁也没说话,谁也没看对方,而是一致地转身,撒腿就跑。 等跑出来老远,直到看不到寺庙的一丝存在过的痕迹,二人才肯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楚乐染气喘吁吁:“太诡异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印度的圣女,实际上就是那帮秃驴的性奴!” “我还好啦~就是一股感觉有妖气,”余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浑身一激灵。” 因为楚乐染和余梓跑得太快,不曾回头张望,所以她们没有看到那位黑衣老僧站在寺庙门口,目送着她们离开。 “你们还会再回来的。”这句话似乎只有天上路过的云儿听到,云儿太远太轻,转眼就飘向他方。 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黑衣老僧宣了一声佛号,闭目不语,似立尽过无数斜阳。 “好丢人。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们第一次进寺庙,居然是被吓出来的。”余梓双手捂脸,呼吸已经平稳,“也不知道究竟那座庙宇是鬼寺,还是我们是妖孽。” 已经回到往常回家的路线的二人,欲哭无泪,想想还觉得有些后怕。 “可能是我们做贼心虚的缘故吧。”平静下来的楚乐染开玩笑到,“下次你还要不要再去撬开佛像后面的三块板砖?” “不不不,怎么会有下次呢?绝对没有下次。我还是觉得咱们大中华道教更亲切些,不信那外来的佛教。” 笑声飞入瑰丽的晚霞,夕阳将二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们踩着夕阳的余晖,一直走仿佛可以走到地老天荒。 秒针转动,“嗒”“嗒”“嗒”,当它与时针分针在时钟的最上端重合,楚乐染的手机铃声如期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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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V7 2016-08-04004 午夜凶铃(一) 余梓穿着水蓝色睡衣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上一泓泠月幽幽地亮在墨色苍穹,地下灯火一盏一盏熄灭,夜风拂过她的脸庞吹起她的发梢,弹指灯火已阑珊,她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刚好,于是拨通了楚乐染的电话。 “喂,余梓,我怎么感觉这个时辰打电话,真的有点……挺萌的。”虽然已经十二点整了,楚乐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 “嗯。”余梓不冷不热地回应。起初余梓也不知道楚乐染的“挺萌的”是什么意思,后来略微思索到认真思索,才发现“挺萌的”的拼音首字母与“*”的拼音首字母一样,她真是服了楚乐染了。“也不是万籁俱寂,至少我能够听到河水流动的声音,和你那边不远处汽车鸣笛的声音。”余梓望着天上那泓泠月。 楚乐染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背正靠着墙壁,说:“呵呵,你说在这通讯线路里,到底会不会有亡灵正爬向我,或者,正爬向你。” “哎呀呀~深更半夜的,说这事干嘛。”刚开始楚乐染听着余梓“哎呀呀”有点不对劲,嘴角一抽想起了那是不久前动画频道热播的《成龙历险记》中老爹的口头禅,到了她口中模仿得惟妙惟肖,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快十一点钟的时候,我爸我妈都睡了,我刚洗完澡正在卫生间唱着《泥娃娃》吹着头发,突然看着镜子中的人看着我,越看越不对劲,结果我冲镜中人‘呵呵’(两个都是去声)一笑,接着吹。现在回想,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如果是我,我都不敢吹头发了,万一镜子中的头,掉,掉下来了呢~”楚乐染想象着余梓在卫生间的场景,将自己代入同一个场景中,“你还记不记得‘缸中之脑’的假想。” “缸中之脑”是希拉里·普特南1981年在他的《理性,真理与历史》一书中,阐述的假想: 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他自己正在这里阅读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有关这个假想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怎么?当你想破解这个假想时,就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缸中之脑’。”余梓表示记得,“咱们大半夜能不能聊点正常点的?” “我觉得吧,我们俩私底下的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楚乐染若有所思地说,“难不成要说一句晚安,然后各自熬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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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V7 2016-08-08005 午夜凶铃(二) “瞧这话说的,这分明就是别打扰我玩手机。”余梓轻笑道,“还有啊,熬夜多不好啊,干脆通宵!” “对。”楚乐染点了点头。 “哎呀呀~对什么对!”余梓恨铁不成钢地说到,“明天不读书啊,想内分泌失调啊,你你你你……” “挺萌的,我只是随便说说嘛!”楚乐染打断,“睡睡睡。” “这才乖嘛~小妞,给爷笑一个。” “哥吻” 泠月当空,繁星隐匿,夜色流淌,润梦无声。 时间在日升月落中前行,画面翻滚到了高二期末考试,教室明亮,黑板上写着“沉着冷静细致多思”,监考老师一前一后注视着同学们,黄色课桌雪白试卷,握笔答写,笔尖轻移。 期末考试后,放假三天,准高三党理所当然的会进入补课阶段。 笔尖轻移,画上句号。再抬首又是夜深,楚乐染坐在白色木纹的书桌前,微微侧头看着窗外的披着银纱的世界,桌上摊开的线圈本上的字迹是她今天的日记。 今天是期末考试后的第一天,我一个人去了小学母校。原本我与余梓约好一同前往,但她因为临时有事未能前来,我也只好一个人去了。毕竟,自小学毕业后,我再也没有回过那里。没想到,承载了我童年回忆的地方,如同我的童年荒芜成废墟。尽管童年回忆不是太美好,然而当我看到操场上的杂草、乱石,锈迹斑斑的篮球架,从中横断的升旗杆,教学楼有过岁月留下的痕迹的表面,窗户上的玻璃碎得七七八八……鼻子酸酸的,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前后校门都上了锁,已经被锈蚀了的铁门,不知被哪个顽皮小孩砸出了个可供他进出的小洞,当然我是进不去的。所以我只是站在操场上停留了一会儿,准备从操场另一端的小路离开,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小路已经被草给彻底掩没了,担心有蛇,原路折返。 楚乐染有些感慨,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后,将笔头对入笔盖放进木制笔筒后,轻轻地合上了日记本。 轻轻地合上了日记本,水蓝色衣袖下的芊芊玉手停留在本面,余梓看着只有半幅画的日记本封面,另一半在楚乐染那里。 那是上次楚乐染生日时,余梓送的,只是楚乐染不知道她的日记本的封面只是半幅画,更加不知道另外一半在余梓那里。 “估计楚乐染也没有坚持写日记。”余梓看着手下的日记本,不禁失笑,“反正我是没有,而且还是没有开始。” 事实证明,还真被余梓说中了,今晚楚乐染只是心血来潮写了第一篇,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二人竟今晚同时拿出了日记本,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终不敌外界因素的阻挡。翌日,分班名单以电子表格的形式公布到了校园网上。楚乐染和余梓被分到了不同班级,对于经历过多次升学多次分班的她们二人来说,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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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V7 2016-08-16006 午夜凶铃(三) 楚乐染将分班名单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右手食指上上下下地滑动在手机屏幕上,刷新了多次之后,她背靠着木椅头向后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良久,方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希望距离产生的是美,而不是不堪一击的感情。” 两人心有灵犀,心有灵犀地只字不提:如果能晚一天面对,那就晚一天面对吧。 十二年,似乎占据了楚乐染与余梓的整个曾经,双方都霸道地将自己烙印在彼此的记忆之中。 华灯初上,楚乐染再次执笔,愿将思绪寄托在瘦小的文字中,少女细碎的心事,你不要说,也不要懂…… 如果能够重来,那年枇杷树下,我依旧会选择停留,哪怕只是因为太孤单。谁又不孤单? 我们都是被上帝遗弃的苹果,不然怎么会降落在人间,早知道做人那么累,当初我也就不会下凡了。就算被遗弃了也罢,上帝却偏偏尝一口我的味道,因为喜爱得过深,所以才会咬得越大口吗?被上帝过分喜爱,于是我们得不到世界的温柔相待。 我们看着对方踩着碎玻璃般顽强的一路过来,你有你的伤,我有我的疤,笑看她丝丝往外渗着血。嘴上说不在意,心底怎么可能不在意,我们只是骗骗自己。 你在手术台上迎接着冰冷的刀、管,眼泪在心里流。 我放下捂脸的双手,露出被硫酸泼过似的面容。 不过,还好。我们都咬牙坚持下来了。再苦再痛,我们都一起过来了。未来,对于我们,又何足惧? 只是,那一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我好像想通了,我也想将它永远尘封,它再也成为不了我哭泣的理由。 呵呵,我忘了,我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因为,我想哭却再也哭不出了。 五年之间,我哭过太多的深夜。自己躲在被子里悄悄地哭,静静地哭,失声地哭,整夜整夜地失眠,眼泪滑过鼻梁,狠狠地砸向另一个眼眶,哭小了眼睛,哭低了视力。然而,没有人知道。 或许,是我太会隐藏。所以,没让任何人发现我的伤。 可是,我们明明还是十字开头的年龄啊! 为什么,为什么…… 又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们为什么! 承受过噩梦,是否能够迎来黎明的曙光? 希望我们也能够活到黎明。 亲爱的,愿以往我们所经历过的苦,能够在将来不值一提。 最后,亲爱的,以后的路上,你要幸福。 “我未入过繁华之境,未听过喧嚣的声音,未见过太多生灵,未有过滚烫心情,所以也未觉大洋正中,有多么安静。” 手机的来电铃声,轻轻地唤醒趴在书桌上睡着的楚乐染,眼角微微湿润,似有泪光闪烁,她又梦到了什么? “沈慕,你怎么打电话来了?”楚乐染用平静的语气说到,说毕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看到分班名单没有?我们是一个班的。”沈慕看着分班名单,若有所思。 “那又如何,”楚乐染不动声色,“说得跟我们高一高二不是一个班似的。” “我们还是一个班的,”沈慕挑了挑眉,心想,真是服了你了,“行了吧?” 楚乐染勉勉强强地说:“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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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V7 2016-08-20007 请多指教(一) “你别这样啊,”沈慕连忙说到,“高三我们还是一个班的同学,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我怎么觉得,我们是被抛弃的那一批。”分班名单上只有少数人从原班分离,楚乐染琢磨了半天也看不出是按什么原理分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谁能笑到最后,谁都说不准。”沈慕挑了挑眉说,“你看出分班是按什么规律分的吗?不会真是乱分的吧~” 楚乐染用右手将手机贴着右耳,歪着脖子略微思索后,说到:“谁知道呢~没准是按生辰八字分的,我们这种凡夫俗子,看不懂,猜不透……” 屏幕另一端传来沈慕的一阵轻笑的声音,清朗悦耳。 “行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挂了。”沈慕打算结束这次通话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哦!” “嘟~嘟~嘟~”楚乐染耳旁响起通话结束的声音,心里一个小人叫嚣道:有没有常识啊!不知道和女孩子打电话,要等对方先挂啊!就冲你这习惯,分分钟让你前男友!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23:59眼睁睁变成00:00,“午夜凶铃”的“骚扰”如期而至。 余梓拨通电话后,原本打算喝口水的,结果还没摸到水杯,就已经接通了,她有些诧异:“秒接啊~” “等你电话啊,不然怎么会秒接。”楚乐染背靠着木椅,左手拿手机,右手食指没声响地敲击着有着木头纹理的白色书桌。 余梓喝了一小口水,才欢快地说到:“哎呀呀,没有我的来电,宝宝你都不能安然入睡了么~” “挺萌的,我刚起来。”楚乐染歪着脖子,丝毫不给面子,不过私底下她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面子可言。 余梓故作伤心语气:“哦嚯,那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楚乐染回了一句,男友十大禁话之一。 余梓炸毛了:“哎呀呀……” 她们聊了一会儿,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谈得更多的是无关痛痒却也津津有味,唯独没提关于分班的事情。但是所有事情偏偏又都能聊到分班事情,想逃也逃不了,直到余梓一咬牙说:“哎呀呀~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就在隔壁班,咱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整得跟什么似的。晚安!” “呃,晚安。”说实话,楚乐染被余梓给惊到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应该是步入煽情阶段。 “我真的困得不行了,”余梓在屏幕另一端有气无力,“你倒是挂电话啊!” “好吧,亲爱的,明天再聊,么么~” “宝宝么么~” 楚乐染挂断电话,心想,我先挂电话的习惯,难道是被余梓给惯的? 记忆的碎片浮现眼前,时光回到期末考试那天,放学路上,阳光尚好,河水泛着清波,右手旁的余梓抱怨:“咱俩都卿卿我我十二多年,怎么着,居然连个特别的称谓都没有~”于是便有了楚乐染唤余梓“亲爱的”,余梓唤楚乐染“宝宝”的场面,真可谓是“断背山下,百合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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