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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
楼主 LV13 2016-07-03有时,这么近。有时,那么远。
如蝴蝶般,在风中抖动翅膀,借以冲破它爱的荒凉。
他写下这句话,却再也写不下去了。
太阳躲在云层里,它的光染红了一片云霞。已是下午了。渐渐的天暗了下来。太阳恐将跳不出云层的遮挡。这时,风变得大了,敲打着窗户。他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他想,风像是要将这座城市吹倒。假若,明天一场足矣将城市吹倒的风刮来,看着已是废墟的城市,他会怎么做呢!
我想,他不会流下一滴眼泪,也不会流露出一丝悲哀。
是这个城给了他太多的苦难?也许不是吧!也许这只是厌倦而烦闷。
会有这样一座城吗?每个人一出生便是老人。每个人在最初的时光便会遇到相伴一生的人。在这时,你我都是老人,没有容貌的差异,也不会在乎身材。当这些外在的成了丑的,人就会在意内心的美。在这座城中,父母会越来越年轻,最终会像婴儿一样躺在我们的怀里。到那时死亡不会显得悲痛,而只是像婴儿一样在孩子的怀里安眠。
他想这座城市,应该会有吧!它在哪呢?我想应该是在他心里。
外面已经黑了,路灯依次亮起来了。风不像之前凶猛,变成了小姑娘那样温柔。他感到肚子饿了,但现在也没有现成煮好的东西。也不想出去。他想,下楼会碰到房东的女儿,他刚才站在窗户前,看到她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见到她,只觉得看到她,便觉得不安。
黑夜来的快,又一天过去了。他什么也没做,仅做的只是写了几句话。他不去想肚子是否还在饿,便躺在床上,等着睡眠将他引入另一个世界里。 -
若安
楼主 LV13 2016-07-052
最终他还是想不起有什么事在困扰着他。
许多人觉得梦和现实是对立的,其实不然。梦和现实是一体的,梦只是延长了现实的路径。现实比梦还要残酷,比梦更加梦幻。如果此刻在和他交谈的人,他手中拿着一把枪,他会抵住他的脑袋。扣动扳机的声音,他会在现实中醒来,看着倒在血泊的人,他想,他会在梦中醒来。
是啊!所有的不是这样吗?
此刻已是午夜,她在睡眠中,会像我想的那样梦到我吗?这样的想法,如夏日的苍蝇不断的在他身上停留。他厌倦此刻的想法,不断的像驱走叮在身上的蝇子。事实的本身已是这样,在怎么奋力的驱赶,也改变不了在这么安静的午夜还在想着她。
他想去外面走走,屋内沉闷的不像话。像大雨来临的前奏。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想念一个人,是不计成本的。可以将她无限美好,可以将她无限放大。也可以厌恶她,痛恨她。但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已离不开她。
从那最为纯洁的心,逐渐演化,渐渐被掺杂其他。连最初的样子也想不起来了,所谓的爱也会渐渐消亡。他推开门,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影子被打在路上。这些让他寄情的事物也换了,也许只是他变了。 -
若安
楼主 LV13 2016-07-183
看着又觉得没那么多的想念了。昨日酒醉,换来今日的种种不舒服。每个人在喝醉的时候,都会说,以后不会再酒醉了。然而,只是说说吧!
若安看着一幅画,恍惚觉得画中的人和自己有些相像。这是毕加索的画。不像以往他的画,没那么抽象。月光把画中的女子的脸劈成两半。但并不难看,反而是另一种像波多莱尔的诗。他看的出奇,没看到静子走到他身后。他还在欣赏,像被迷惑了。静子叫着他。
“怎么了?”
“哦!我没事。”
“喜欢画吗?”
“不算太喜欢,顶多是欣赏一下。怎么回来了。”
“那里人太多,”静子调皮的伸出了舌头。
天气依旧,不凉不热。南方十一月份的天气,还不算太冷。静子穿着黑色的毛衣,若安也是。静子看到若安穿着和她同颜色的毛衣,心中一阵窃喜。
若安问她,在笑什么呢!。
不告诉你。静子走开了。快点跟上我。她在前面喊。
“几点了。”静子问。
“下午三点三十了。”
“我肚子饿了。”
“我也是,去吃饭吧!”
他不清楚对静子是什么感觉了,时常他会被静子毫无顾忌而烦闷。在爱情刚来时,是高高的火焰,烧的两个人都无法将内心的真实展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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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
楼主 LV13 2016-08-034
他站在窗户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有时真想随便钻进哪辆车里,随便遇到哪个人,随便带他去哪。但不会有哪个人,会随便的给他开门,不会有哪个人随便带他去哪?更不会有哪个随便的人要与随便的他相识。这是他的痛苦而又悲伤的事实。车辆依旧,卷起的尘土似乎也一模一样。窗口溢出来了我的悲伤,在阳光中横行。他想他最为随便的事,是遇到静子之后一切似乎都成了必然。
那天静子问他,你说这个世界存在所谓的“世界尽头吗?”
他想了想,说,“会有吧!”
“我想去看,我们一起好吗?”
“会的!”
他发觉世界,本没有固定的尽头的。他在思索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一个世界尽头。我们似乎站在尽头处,等待着那个在寻找世界尽头的人。等他来到了尽头,我们还给他一个世界。他想自己是不是静子的尽头又或者自己能给她一个世界吗?
他时常有种感觉,就是情感犹如风吹落的花瓣。一种与自身脱离而又十分疼痛的无奈感。
又到了夜晚,仿佛夜晚最适合一个人站在窗台惆怅。不知道从哪来的声音,在引他入眠,但他知道想念也如同夜晚的灯光或黑夜深处的声音。如灯光一样在黑夜里亮着,如某处的声音,在敲击着心。他想该睡了吧!静子此刻也应在梦中吧!
静子是在睡觉吗?这个我们可以去看看。这种类似于偷窥,希望能看到你们想看的。
静子她没睡。她无故失眠了。也不算无故吧!好像这是必然的。她脱下了大衣,穿着毛衣站在窗前。天空出现了几颗星星。她觉得有股带着夜色的忧伤侵入了她身体里。
若安,这是他的名字。每想起这两个字。她心里带着夜色的忧伤便减少一点。她那天问了他有没有世界尽头呢!她也在想,我是他的尽头吗?但我想给他一个温暖的世界。
若安的眼睛里包含着复杂。我怎么也猜不透,她想。她好几次试着进入他的内心。但他告诉他“我的内心好像原始森林一样,很密。密的连阳光也穿不透。我怕你一旦走进来,便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静子听完他的话,她在想,就让我在你心里迷失方向吧!
若安该在梦乡吧!已经很晚了,该睡了。晚安!若安!她朝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像笑着。随即便将室内的灯关了。这在夜晚中还亮着的窗口,这一刻也归还夜晚的怀抱。
似乎惊喜总在夜晚,人间的精灵,几片雪花。落在重归夜幕的玻璃上,划着她想着他或他在想着她的水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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