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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3 2016-11-21

【不知归去】

作者:i7716331

连载最近更新: 四其实诗人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像是缘分,冥冥之中自有上天安排。诗人正因为陈默的事情伤着心,那个火车上偶遇的女孩子出现了。这让诗人感觉仿佛是燃烧殆尽的枯木真的能够在春天生根、发芽,重新复活。可是诗人也不能说自己真正的爱上了女孩,他一直自我逃避:我只是需要心理上的安慰,精神上的鼓励,我不要爱情,绝对...

作品简介:诗人以为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一场自我精神与肉体的修行。他喜欢这种生活,有追求,有梦想,有坚持,他遇到校长,遇到了然,他以为自己的梦想依旧是具象在眼前的,看得到,摸的着,他为别人的人生感到可怜,直到他的母亲让他回到家乡,直面自己的人生之时,他才顿悟,自己所谓的修行,其实也是一种万般无奈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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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LV3 2016-11-21
    四其实诗人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像是缘分,冥冥之中自有上天安排。诗人正因为陈默的事情伤着心,那个火车上偶遇的女孩子出现了。这让诗人感觉仿佛是燃烧殆尽的枯木真的能够在春天生根、发芽,重新复活。可是诗人也不能说自己真正的爱上了女孩,他一直自我逃避:我只是需要心理上的安慰,精神上的鼓励,我不要爱情,绝对不能要爱情。倘若爱情来得如洪水如山崩,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谁又能未卜先知。那一天诗人下班回家,路上看到女孩,他很高兴,毕竟无论生活如何,诗人骨子里的浪漫因素总归还是有的,他相信缘分使他们再次相遇。诗人想要邀请女孩到他家里去做客,可是忽然想起他一个大老爷们家里面的摆设,又没有一个女人为他操拾家务,末了带着女孩到了一个西餐厅。  女孩似乎很喜欢诗人,对眼前的食物并无太大的偏爱,在桌子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诗人。这让诗人感觉非常兴奋,就有那么一瞬间让诗人觉得自己的理想精神伴侣确定了。可是诗人想到现在自己的生活处境,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等一段时间,在这样的一段时间了,自己既能积累一些物质基础,又可以对于自己以及女孩进行一些考验。可是诗人实在是高估自己的矜持了,饭后女孩提出要出去逛逛,诗人作为一个男人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当然花的钱都是诗人的,虽然女孩也要花一些钱,可是诗人的大男子主义终于在这时候体现出来。女孩似乎有些浪漫化,但此时的浪漫化让诗人很反感也很头痛: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空余的钱财提供别人挥霍。女孩走进一家内衣店,诗人不好意思进去,停在门口,女孩执意让诗人进去,诗人咋说都不进。女孩恼怒:你进还是不进,你不进来我就哭。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非常致命的武器,虽然对有些男人来说这无可厚非,但对诗人来说,还是非常害怕的。女孩指着一堆内衣对诗人说:“你喜欢哪种啊,成熟的,可爱的,还是……”女孩说到这自己红着脸埋在诗人怀里。诗人说:“还是成熟的吧。”于是女孩选了一款成熟的内衣。两个人结账的时候诗人钱不够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要不,明天我们再来?”女孩出诗人意料没有不高兴,她说:“没事,我这里有钱,我先借给你。”这句话让诗人听了心里很不高兴,觉得这个女孩子太过于金钱化,关于缘分、偶遇等等一些东西全部被这种情绪横扫而过,没有留下断臂残肢,全部恢复到空白。诗人一声不响的接过钱,默默的付款走人。他像是在完成一道程序,而之后的事情则是别人的与自己无关。女孩并没有因为他的这种情绪而生气或者难受,反而更加高兴的挎起诗人的胳膊,诗人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也就作罢。诗人想把女孩带回家过夜,毕竟自己身无分文了,让一个女孩子到自己的地盘上花自己的钱,这让诗人觉得自己太过于难看。女孩却说什么也不去诗人家里。两人只好就近找了一家宾馆,让诗人陪着她安排好住店的事宜。诗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女孩,女孩也同样注视着诗人,诗人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女孩说:“你还有钱打车回家吗,这里离你家挺远。”诗人回答:“没事,就当散步,溜达着就回去了。”女孩显得有些俏皮:“我就知道你没钱,我故意让你把钱花完的。”女孩的话让诗人想入非非,他觉得女孩话里有话,但又不能确定。诗人只能看着女孩。女孩看着诗人也不说话,大约过了几分钟,女孩说话:“好吧,其实我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诗人慌张了:“陪你?可是,可是只有一张床。”女孩迈着猫步走到诗人面前,像是在欣赏末日里最后的花朵。女孩也问过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于自己真的重要,可是答案却不明确,这不是一道选择题,没有答案,而所谓最后的答复是最后的一道防线分崩离析后自己所持的心态。女孩越发觉得诗人完美,从头到脚体现着的优点和缺点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她。女孩向前迈了一步张开双臂要抱住诗人,诗人被吓了一跳,继而反应过来之后看到女孩一脸狡黠的笑容后,反守为攻抱住女孩。女孩问诗人:“你记不记得咱俩在火车上看到的那匹白马。”诗人说记得。女孩提起白马似乎为诗人找到了话题,又或者打开了话匣子,诗人说他有很多个劳累的夜晚会梦到白马,像是在睡觉之前有过约定一样,在自己心里崩溃的边缘适时的出现,像一根救命的稻草。女孩拧了诗人一下,她说:“什么叫救命的稻草,你不是说过那是另一个我以说不定吗,你是说我是稻草啊,只用于救命,不用于其他?”诗人赶忙否认:“哪能,你不是稻草,你是我梦里的那匹白马。”看到女孩笑了,诗人才放下心来。此时诗人抱着女孩像是抱着一个温暖的家,诗人忽然想起一句话“一个女人是一个男人的故乡”。诗人第一次觉得这句话是对的,他以前一直以为哪里黄土不埋人,何谓故乡与他乡。就算是他乡最冷最深的夜晚也不曾让他有过这种想法的固执在抱紧女孩的一刹那竟然土崩瓦解。诗人用力的抱紧女孩,女孩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这让诗人感觉两个人真的是同时走在路上的人,是同时需要故乡的孩子。诗人觉得到此为止就是一个完美的句号了,如果在进一步那就是他不敢想象的。可是女孩似乎就是想往诗人不敢想象的那一步行动。女孩的表现让诗人开始矛盾,虽然他时常听说一夜情的存在,可毕竟自己没有遇到过,就算身边的人遇到过可这一次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诗人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他想理智的阻止,毕竟人家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是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而更在诗人心里占分量的是这个女孩子本身。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诗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在狂躁而火烈的热情下所有的理智和思想都被搁置一边,诗人抱着他的故乡,他感觉怀里的沉重、温暖、朦胧,仿佛此刻他终于到达一个自己可以放肆的地方,不必在乎道路上的行人,单位的劳碌,以及金钱的困窘。他亲吻着女孩的脸庞,脖子,耳朵,最终定位在女孩的嘴唇上,他颤抖的吻着女孩,不断索取,像是寒冬冻僵的伤者竭力地索取明媚的阳光。最终,两个人坦诚相对,诗人抚顺女孩凌乱的头发问:“你爱我吗?”女孩没有回答,事实上女孩也不知道答案,她只是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给她与其他人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其实女孩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到诗人,仿佛是明明只中自有注定,长春站一别之后女孩就一直留着诗人的随笔之作,偶尔还会拿起来看着傻笑。女孩觉得自己是爱上诗人了,可是真正到了诗人身边,这种感情反而平淡了。就在诗人问她爱不爱他的时候,自己作为当事人竟然也分辨不出来。诗人仔细的探索着他在他乡里的故乡,他闭着眼睛,手掌一寸一寸的抚摸着这个年轻的躯体,他沉湎的感受着每一株茂盛生长的小草,每一棵暴露在空气里的海草。这让他突然想起海子的诗句:双手碰到你,你的呼吸,两片抖动的小红帆,含在我的唇间。这一刻诗人开始相信缘分,他想对女孩说我爱你,可是话到嘴边又难以出口。诗人问女孩:“你还是处女吗。”女孩睁开眼睛看诗人,眼神疑惑:“这重要吗。”诗人点头。女孩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不是处女就不知道珍惜。我还是。”诗人停住他探索的手掌,呆住。他不敢想象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他第一个反应是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继而又在庆幸幸亏问了这个问题。他看到女孩眼神的变化,紧接着又追问:“说实话,你真的是处女?”女孩回答:“怎么,看你这样是希望我不是啊?”诗人叹口气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女孩也坐起来搂住诗人,诗人挣脱开。诗人说:“你不该这样的。”女孩问:“怎么了,哪里不对吗?”诗人有些烦躁,他抽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说:“不是哪里不对,是压根哪里都不对。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女。”女孩异常平静地说:“你以为我和你玩一夜情?你混蛋。”诗人说:“不是,我没这么想。我只是想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仓促,如果你是处女,我还没有准备。”女孩说:“准备什么,准备负责?”诗人点头,看着女孩说:“对,是负责。”女孩面色缓和,说:“我没有打算让你负责。再说了,都多大了你还拿负责来骗人啊。现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第一次给谁不是给。”诗人听到这话突然想扇女孩一个耳光,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孩竟然这么想。诗人起身穿衣服,边穿边说:“如果发生了,我也没打算不负责任。你睡吧,我坐着就行。”女孩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其实诗人自己也没有想过,诗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迂腐,现在的灯红酒绿他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从他走出那个村子,从一个懵懂单纯的孩子变得圆滑适应,有时候他觉得这样未尝不是好事,诗人总觉得人的成熟分为很多种,自己的这个方式也勉强算是一种吧。诗人开始回想从他第一次接触这个花花绿绿的大都市的窘迫和尴尬再到此时他已经完全适应并觉得亲切,无数次他已经以为自己真正的融合了城市活跃和时尚的因素,可是在今天晚上他又蓦然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原原本本的心,就像一把宝剑,时隔无数光阴之后依旧吹毛可断。第二天,诗人把女孩送去火车站,两人在候车厅相对无言,女孩像是在反思自己,而诗人确实真正地无言。开始检票,女孩在上车之前对诗人说了一句:“我爱你。”如果说之前诗人问女孩爱不爱他,女孩确实是不知道答案,可是现在,女孩想了一整夜之后终于肯定了答案。诗人看着火车离去,载着女孩。诗人恍惚,他终于体会到当初离开故乡时应该有的感受:女孩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梦里的白马也终于有了它的归宿。五诗人上了火车,还是带着到来时的那些东西,仿佛是做了最大的肯定,再也不会去更改。诗人从车窗里看着这个让他体会到他乡和故乡的城市,仅仅那么一瞬间他体会到一点点乡愁的味道。诗人突然想到女孩,自那一别,女孩像是从人间消失,诗人曾试图联系,也去她的城市寻找过,但是都没有结果。诗人知道,是他突然的自我伤到了女孩作为爱情奉献者的自尊心。这种伤害没有多么强烈和深刻,但将永远陪伴着女孩。诗人把行李都放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诗人突然起来,他挨个座位挨个座位地看,仔细的端详着每一个乘客。他在想女孩会不会也在这个车上,与他相同的目的地,诗人知道自己在爱情上是个白痴,他没有办法打听女孩的行踪,也捕捉不到女孩的细腻感情。诗人在想,万一这几百万、几千万分之一的几率让他碰到女孩,他一定要向女孩表白或者求婚,尽管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也尽管他现在有一个大困境需要他去破解。他再也不去考虑那么多的东西,他再也不去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事情,他要放手一搏。诗人转了几个车厢没有发现女孩,他心里的幸运也随之变成失落。他明白自己的做法,给自己希望又让自己失望,他这是用愧疚折磨自己,让自己赎罪。火车到达家乡的车站,诗人大包小包的行李拖着出来,一个的哥走过去问去哪,打不打车。诗人说了目的地,又问多少钱。的哥说:“看你哥们也是实在人,一百吧。放别人那里得一百二。”诗人换回家乡话:“不是五十吗,什么时候涨的价。”的哥感觉被人愚弄了,有些恼怒:“你有病啊,以为出去过就装什么大头蒜啊,有病。”诗人很尴尬,其实诗人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在外边两年了,东奔西走,难免会忘记地方,就像回到家了,却总感觉还是在出差的路上。小城的汽车站上,只有母亲自己来接站。诗人有些心酸,随即又觉得幸亏是母亲自己来接站。诗人随口问:“我爸呢。”母亲回答:“去北京了。”诗人很吃惊:“北京?和谁去的,咋了?”母亲接过诗人的包:“厂子里的人,有名额,公费,出去玩呗。”诗人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往车上塞东西:“没事去玩玩,小日子过得不错啊,你怎么没去。”母亲回答;“我去干什么,我去了这烂摊子谁收拾。”诗人突然想起母亲给自己发的短信和自己回来的原因,他突然什么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母亲见诗人不说话了,说:“走吧,回家说,在这让人家笑话。”母亲帮诗人收拾床铺,诗人点了一颗烟,倚在门口问母亲:“到底怎么了,这么急急火火的把我叫回来干啥。”母亲回头看到诗人抽烟,皱皱眉头,说不上是心疼还是责备,说:“你怎么也抽烟了。”诗人愣了一下。想把烟灭掉。母亲摆摆手:“算了,抽就抽吧,这么大了,也不该像你以前那么管你了。”诗人又把烟放回嘴里,投给母亲一个感激的眼神。母亲一边忙活一边和诗人说:“我呢,就想自己做生意。可你爸就是不让。像管你以前那样管着我,我就不明白了,天天在家,一个大活人啥都不干,还没钱,你爸到底怎么想的。”诗人狠狠抽口烟,他非常不愿意去回忆以前的生活状态。用他自己的话形容,家庭仿佛是一个长满内刺的牢笼,自己被困在里面出不去,也不敢动弹,指不定哪里一棵暗刺就让自己受伤。诗人吐口烟说:“别说我以前,我还没有接受这种教育方式。”母亲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诗人说:“我知道我们这种教育方式不对,可是你现在也不差啊。总算是没有毁掉你吧,怎么老这么斤斤计较。”诗人摆摆手,说:“我下午去看看,好几年没回来了。”母亲答应,从口袋里掏出钱,说:“你去随便看看吧,去找你朋友玩玩,给你钱。”诗人笑:“我有钱,你还当我小孩啊。”母亲又把钱递给诗人:“在我眼里,你不就是孩子吗。”诗人推辞不要,最后母亲没办法只好又把钱收进口袋。下午诗人出去,他给以前玩的很不错的朋友打电话约出来晚上喝酒,结果朋友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诗人想想,自己两年都没联系人家了,突然回来联系,人家指不定是以为自己借钱去了,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诗人自己走在路上看城市的变化,从下车的那一刻,诗人以为自己真的回到了故乡,但是现在走在路上却有一种久违的陌生感。诗人还记得脚下的这一条路是自己打工的时候修的,但是自己走在上面却忘记了当时的疲劳,像一阵风经过石头一样,留不下痕迹。诗人自己转了半天又回到家里,诗人的父亲也是在下午回到家的。诗人和父亲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没有话说,父亲扭过头继续看电视,诗人回房间捣鼓他的电脑。一家人仿佛路人那样擦肩而过,但不同的是在血缘上的陌生似乎是更加痛苦的。一会母亲招呼诗人吃饭,诗人出来洗好手坐在餐桌上,三个人都自己吃饭没有说话。诗人觉得太闷就去打开电视机,父亲却把筷子摔了,说:“吃饭就吃饭,看什么电视。”诗人也学着父亲把筷子摔倒桌子上,说:“你吃你的饭,我看我的电视,咱俩谁也别说谁的不是。”母亲看两人说着又要顶起来赶忙打圆场:“行了行了,你看看你俩,不见吧还想,见了吧就打,你俩上辈子谁欠谁的。”诗人拾起筷子继续吃饭,边吃边问:“那个店怎么回事,开得好好的怎么又关了。”父亲接话:“又不挣钱,开什么开,还不如出租。”诗人问:“开了多长时间?”父亲说:“四天。”诗人觉得有些不可理喻,说:“四天,你指望着四天给你赚一辆奔驰啊。”父亲说:“不是,它本来就是不赚钱。”诗人又放下筷子:“你去抢啊,那样来钱快。”父亲猛地把饭碗摔了,站起来指着诗人,骂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你说我,啊,老子养你就对得起你了你拿我当什么。”诗人针锋相对,说:“别说些没有用的啊,你要觉得有本事就自己挣钱去,天天玩,就你那店一年挣几万块钱还不够你自己花的,你个男人这样还挺知足是吧。”诗人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跟父亲坐上一块肯定会是这种场面,自己也控制不了,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圆润的像一块玻璃球,一些伤害和事情总能够好好的躲避和化解,可是在家里,他的脾气反而更加暴躁。其实诗人自己也非常的委屈,自己好好的回来一趟自己的父亲也没有什么表示,比如嘘寒问暖的,这让诗人觉得不可思议。诗人还给父亲找理由,是因为男人之间的感情不必用言语表达,但是突然之间这种理由似乎软弱的站不稳,不足以承受诗人的难过。父亲继续说:“你不是说你要把大学学费挣出来吗,钱呢?我说不让你上大学,不让你上,你不听,非上不可,浪费了钱还长了脾气,有用吗,你看看你现在算个什么玩意。”诗人觉得自己在说些什么也都是没有用的,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冬天铺天盖地涌来把自己淹没。诗人一直觉得幸福就是在路上,他忽然记起一句他自己写过的诗“我得上路了,我要认识一群陌生的人,我要喝着陌生的酒,幸福由此而生”。诗人想,当时的幸福感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吧,虽然诗人打心眼里并不愿意去寻求这种幸福。诗人突然平静下来,坐下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以为我生下来就是来花你钱的对吧。”父亲没有想到诗人会突然这样的举动,他支支吾吾不说话,皱着眉头。诗人也不急,直勾勾的看着父亲。末了,父亲说:“你跟谁学的这一套。”诗人突然觉得很好笑,他的父亲竟然一直以为他在对付他。这让他也突然想到那一天父亲劝他的悲伤是不是也是一种手段。诗人抓起一支烟点上,也不理会父亲的责骂,默默地看着父亲。诗人抽完了眼,扔掉烟蒂,对父亲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明天我就走。”父亲加了一句:“有本事你今天就走。”诗人回头看父亲,说:“好,我现在就走。”母亲走过来拉住诗人,诗人挣脱开,说:“妈,没事,反正我已经看到你了,我现在就走,没事。”母亲突然转身朝着父亲喊:“你看看你这是干什么,你连孩子连顿饭都吃不安稳吗。”诗人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父亲不为所动。诗人出了门,天已经黑了,走出许久,诗人再回头,看到房子里的光依旧是客厅里的那一盏。诗人突然开始流泪,他再回头,一步一步的走,很希望父亲能够追出来拉住他,让他明天再走。诗人走得很慢,越走觉得越冷,仿佛前面是一个坎,如果自己迈过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诗人再回头,已经看不到灯光了,前面万家灯火阑珊。诗人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而他
    也终于迈过了自己在心理上设置的那个道坎,在接近青春底端的地方带着伤痕和委屈的赌气。诗人感觉自己就像水里的一个鱼鳔,漂浮在水面上,或许上岸,或许沉到河底不知去向。毕竟飘飘荡荡的日子,行走总是没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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